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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口的那些钱。
“天哪，给这么多小费？”
“只要肯豁得出去，还怕来钱少吗？”
“你是说不光陪酒，还……”
许岁晚紧贴着墙壁，那几人越来越近了，“不然呢？她可是新来的啊……”
其中一人经过许岁晚身边，故意撞了下她的肩膀。
有些零散的钱都掉了出来，撒了一地。许岁晚没有弯腰捡，就跟没看见似的，失神地往前走去。
“喂，钱——”撞她的女人话说到一半，赶紧蹲下身去捡。
另外几人一看，加入了争抢的行列。
许岁晚转身看了眼，鼻子酸胀得厉害，却哭不出来，她抖着肩膀，开始笑，沙哑了声音笑出了眼泪。
这钱多脏啊，还有人抢。
许岁晚就留了一沓，剩下的都交给戚姐了。
她换好衣服走出豪门会所，一件宽大的外套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。
送药的男人在车里等着，眼见她出来，掐熄香烟走到她面前。“钱呢？”
不等许岁晚伸手，他抢过她的包，将里面的现金一扫而光，男人很是满意，这钱来得可真爽。
“喏，你的药。”
许岁晚刚将药放好，正赶上楚妄离开。
他居然还没走，身后跟了一帮的人。
那个男人脸色有些变了，毕竟赵思南吩咐过他，让他不要跟楚妄打照面。
这时候躲，也来不及了。
楚妄走在最前面，经过许岁晚旁边时停了下，他看到男人的手里还拿着不少现金。
楚妄面露疑惑地看向许岁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