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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晚的成绩好，当初啊，也是可以出国留学的……”苏父叹了一口气，没说下去，遗憾却明显得让两人都察觉到了。
苏晚晚给父亲夹了一筷子鱼：“爸，您说什么呢，我现在也生活得好好的啊，再说了，就我这种性格，出国可受不了那些苦。”
盛厉寒只是多看了苏晚晚两眼，什么都没说。
他清楚，这些都是苏晚晚安慰父亲的话。
用过晚餐，苏父去找他的朋友们下棋了，留苏晚晚和盛厉寒在小院里。
“你，想不想去深造？”盛厉寒又提起刚才的话题。
苏晚晚不由得笑了：“怎么，害怕我不开心啊？”
“你要是想深造，我可以帮忙，你的专业，我有认识的教授。”盛厉寒的语气很认真。
苏晚晚笑着摇摇头，拒绝了：“不用，我现在不想离爸太远，他年纪大了，做什么都不方便，出个国，来回还得十几二十个小时，太不方便了。”
“而且，我现在挺好的，也没有必须要出国留学的想法。”
遗憾的话，只是在上大学和刚工作的那几年。
那个时候，她接触到的人群不一样，舍友同学们都忙着出去玩，只有她自己，忙着学习，忙着兼职，在学校里几乎没能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幸好那个时候还有唐诗，时不时跑过来陪着她，就算不过来，也会给她打电话，也不会觉得孤单。
后来找工作，她能力不差，却屡次因为学历的原因被拒绝时，也是遗憾的，遗憾当初没能上一个更好的学校。
但能力都是磨练出来的，现在再去找工作，凭借着之前的工作经验，她再想要在同行业工作，轻轻松松。
“我将那个人放出去了。”盛厉寒哑声开口，在他没有参与的苏晚晚的前面小半生里，他只稍微想象一下，都觉得难受得要命。
“他现在被逐出盛家，也算是净身被逐出去的，有盛家的话在，他掀不起大风浪。”也只能苟活着了。
盛厉寒让人盯着那个人了，他要让那个人活得比曾经的苏晚晚还要艰难一百倍、一千倍。
就当是赎罪了。
苏晚晚闻言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，盛厉寒指的是谁。
“都可以，说了让你自己处置，我就不会过问，你来决定就好。”那毕竟是盛厉寒家里的人，她不会要求盛厉寒去做什么。
他只需要做他想做的就可以。
两人没再聊这些沉重的话题，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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