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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，母亲，大妹妹虽是姜家的人，但此时已贵为王妃，君臣之礼不可怠慢。”
姜老夫人努努嘴，干脆什么也不说了。
姜暖看向姜向炎，整个姜家，似乎只有这姜向炎性情冷漠，但却最理智。
也是，如果不是有点脑子，怎么混到大理寺卿去？
姜暖看了他一眼，慵懒的坐在椅子上，整理袖袍，“说吧，叫本宫来究竟要做什么？”
姜老夫人心头不爽，却又没办法，只道：“老身头疾复发，曦儿说你把药材拿走了，要亲自为我制药膏，你拿来了吗？”
“胡说!”姜暖觉得莫名其妙，这姜雨曦分明就抢她功劳，现如今拿不出来，就又拿这些糊弄鬼的说辞来敷衍吗？
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！
想着，姜暖的视线落在姜老夫人跟前跪着的姜雨曦身上。
刚才没注意。
这会儿仔细一看，姜雨曦鼻青脸肿的，好不狼狈。
“姜二小姐是不是该说清楚，你什么时候给我药材，要我给姜老夫人制药了？”姜暖盯着姜雨曦问。
那姜雨曦低垂着头，双手蒙着脸，颤巍巍的不说话，只嘤呜两声，躲在姜老夫人的脚边。
姜老夫人觉得莫名，低头问姜雨曦，“你倒是说话啊。”
“祖母……”姜雨曦声音嘶哑，像是哭了好几日一样。
姜暖不免回想，姜雨曦和平遥王大婚第二日，羽七就来禀报过，说那一晚，婚房的惨叫声挺惨烈。
也不知道如何惨烈法。
看着浑身是伤的姜雨曦，姜暖仿佛知晓了一二了，只是，她这些伤，比起她前世所遭受的那些罪，不值一提。
整个厅堂里都是姜雨曦哽咽的哭声。
姜暖只觉得烦躁，“你与其哭哭啼啼，不如把话说清楚，本宫的时间也很宝贵。”
姜雨曦抬头怨恨的看了姜暖一眼，“这药，你不是会做的吗？”
这话一出来，所有人都盯着姜暖。
“我，我早就教过你了，是你自己说的，要向祖母尽孝，以后安神香都由你来炼制了。”姜雨曦一股脑的胡说。
姜暖瞪大了双眼。
曾几何时，姜雨曦竟开始胡言乱语了？
也是，一个人只有被逼得走投无路，才会语无伦次！
姜暖好笑的问，“这么说来，以后父亲、大哥哥、三哥哥军中要用的药，你也都教给我了，以后都由我来替你尽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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