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驯服。这样也好，有人可以管着他，他不会无法无天，将来陈教授带着，一定会有所成就的。”
夏梦好像在听什么笑话，“我可不是问你这个，肖老师果然是单纯艺术家。我是在说，你不觉得谢莹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吗？这种改变是内里的，似乎变得坚定，也更有目标了。”
肖城不知夏梦在说些什么，只在她眼中看到兴奋。
大概是两人停留时间太长了，那边再次起来发传单的李万千远远看到他，跑过来，“师兄。”
完全不是刚才对谢莹的态度，而是惯常的有些叫人厌恶的讨好，和掩盖不了的精明。
“在这打工吗？”
肖城硬着头皮只能寒暄几句。
说完这句话他明显感觉到一边夏梦翻了个白眼。
“啊，是的。”
“朋友啊？”肖城朝那边谢莹扬了扬下巴。
谢莹明显是认识肖城的，但刚才李万千过来的时候，她就装作没看见的进了店里。
“哦，和一个师姐正好碰见。”
李万千似乎也在遮掩着什么。
既然见面了肖城也不好直接走，说艺术馆那边要开始动工了，让李万千有空可以去看看装潢，“我到时候会留个侧板，你可以把你的画放上去，但我希望你尽量找一些和我主题贴近的。”
李万千眼睛亮了，同时试探性的，“师兄肯定让我的画参展？”
“你很有天赋，只要别太浮躁，很有前途的。”
李万千明显没想到肖城会这么说，但还是孤疑的点着头。
肖城和夏梦就先走了。
夏梦回头去看还在原地的李万千，语气带着调侃，“你那个师弟看起来心眼很多啊，而且他好像并不领情，一副防备你的样子。”
“他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已。”
“看不出肖老师还挺有爱心。”
肖城摇头，“你别讽刺我了行吗？我只是觉得，以前岳童大概也是这个样子，若是这时有人真心对她，应该能少吃一点苦吧。”
夏梦皱皱眉，盯着肖城半晌，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很快对叶欢欢所说事件中涉及人的进一步调查就有了进展，夏梦唐胜以及叶欢欢通过各种关系网，分头行动，将信息聚拢过来，四个人约在了第一次和叶欢欢谈话的研究所外咖啡厅。
肖城三人先到了，在这里等叶欢欢下班。
唐胜喝了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，“这的咖啡怎么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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