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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再不拉业绩，我就成了最后一名。按照这里的规矩，最后一名会被送走加练的。”
说到加练，他面容因为恐惧开始扭曲，忽然抬头，眼神在头顶的天花板转了好几圈，再看她时，眼里流露出哀求，情绪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：
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错，请您不要去投诉我，求求您了！”
后面的话开始含糊，音调控制不住的高高低低剧烈起伏，炸弹似的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。
清何猝不及防，抬头顺着他刚才看过的地方看去，只看到了白茫茫的天花板。
这里她跟555都检查过，不可能有别的东西。
她更加困惑，上下打量着他：“你好好说话，现在服务行业压力有这么大了？”
“还有，加练又是什么？”
加练两个字刚从她嘴巴里吐出，罗宇几乎疯了似的，忽然一把把她掼倒在旁边，打开厕所的门，呼啸着跑了出去。
条件反射般调出仙力隔在自己与钢板中间，隔绝了可能出现的碰撞，清何第一时间站起身，去追跑出去的罗宇。
狭长的走廊几乎没有拐弯，她一看到底，很快发现了罗宇的身影。
顾及周围的摄像头，她没使用仙力，好不容易把人堵在一处死角，就被闻迅过来的几个保镖截了胡。
“干得不错，你们把人给我吧。”
清何喘匀气，想把人要回来继续问，几个保镖压着人一动不动，丝毫没有给人的意思。
她皱起眉。
“清何小姐，原来您在这里啊！”
她转头，看到婷婷袅袅走过来的九娘。
此时的九娘穿着件颜色艳丽的旗袍，端庄的旗袍，偏偏露着肩膀，底下开叉几乎到大腿根，将她身体的曲线美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她拿着把羽毛扇子，半掩着唇。还是那张庸俗的让人不想再看一眼的脸，可身上的气质却大变，反而显得徐娘半老，风韵犹存。
走近了，她目光撇向清何身后的人，面色带怒，一巴掌将罗宇抽得嘴角渗血：“没用的东西，清小姐点了你那是你的福气，看看你现在的样子，还反了你了！”
教训完人，又对她道歉，又成了那个庸俗的妇人：“清小姐，人是我没管教好，一会儿我给您再挑几个新的。为表歉意，您点的那些酒，我们就全给免了。这事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，坏了您的兴致。”
说着，不等清何答话，继续对保镖道：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？把人带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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