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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，河水湍急地流着；
我的船头漩涡环生。
旋啊，旋啊！
在这漩涡险生的水中
但见片片涟漪！
</blockquote>
“太激动人心了，亲爱的。”“暴力小姐”说。
我还朗读了艾尔弗雷德·丁尼生爵士的诗；在“暴力小姐”看来，他的权威仅次于上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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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块属于花的领地
统统被黑色的苔藓淹没；
那棵系在山墙上的梨树，
锈钉纷纷从绳结上掉落……
她只是说：“我的生活单调乏味，
他连个影子也没有，”她说；
她说：“我非常，非常厌倦，
我宁愿自己已经死去！”
</blockquote>
“她为什么想死去？”劳拉问道。通常她对我朗诵没什么兴趣。
“那是因为爱，亲爱的，”“暴力小姐”说道，“是无边无际的爱。但爱却得不到回报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暴力小姐”叹了一口气。“这是诗，亲爱的，”她说，“那是丁尼生爵士写的，我想他应该最清楚。诗并不推理原因。‘美即真，真即美——这是世上的一切真理，也是你该知道的一切。’”
劳拉轻蔑地望望她，然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涂画。我翻过去一页，因为我已将整首诗扫视了一遍，发现诗里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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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碎，破碎，破碎，
碎在冰冷灰色的礁石上，哦大海！
我希望我的舌端
能表达我的思想和情怀。
</blockquote>
“太妙了，亲爱的。”“暴力小姐”说道。她喜欢无边无际的爱，但她同样也喜欢绝望的忧郁。
有一本包着黄褐色皮封面的薄书，以前是属于祖母阿黛莉娅的。书名叫《鲁拜集》，作者为爱德华·菲茨杰拉德。（该书其实不是他写的，但人们说他是作者。如何解释这个问题？我没有去劳神。）“暴力小姐”有时会从这本书中选取一些内容读给我听，告诉我朗读诗歌应该如何发音：
<blockquote>
树枝下有一本诗集，
一罐酒、一个面包——还有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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