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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记在小本子上，怎么这回还不乐意听了？”
宋闻“啧”一声，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
但到底为什么，宋闻也没指点指点他。
他刚走，戚清棠便起身看了眼周围，问顾辞琛：“我能改一改你书房的布局吗？屏风放这里感觉很碍事。”
顾辞琛颔首：“随你的意，正好我明日要出门。”
随你的意。
戚清棠忍不住微微笑起来。
谢廷玉既然要就藩，想必他们有不少事要商量，于是懂事地点点头。
顾辞琛忽然抬眸看她：“你今日想吃鸡汁包子吗？”
“啊？”戚清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，“你，你有时间吗？”
顾辞琛平声：“有。”
他这么闲吗？
戚清棠茫然点头：“那、那也可以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心里浮起一种微妙的、不祥的预感。
然后，那种预感很快就应验了。
顾辞琛淡声道：“你回去等着，顺便好好看一看册子。”
“……”
她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