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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伙看出来的。
“上次你说看我脸色不对，我一开始没当回事，后来想着这次你给兄弟我开了这么大的单子，干脆就去检查检查……”
“结果这一查……嘿，还真他妈要完蛋……”
“……”
刘书平时不怎么喝酒，只是喝了瓶啤的，加上情绪影响，眼睛有点发红。
“确诊了，晚期……”说出这句话，似乎用了他不少力气。
“老许啊，本来想着这次开单子咱们仨好好庆祝一下，我请客，搞了半天，请你们到大排档来了……”
刘书说着，顿了一下，看向王强，笑道：“强子，你也说说吧，不然可就跟我一样，没机会多说了……”
许墨听了一愣……难不成王强也知道自己身体有毛病？
自己好像还没提醒他来着。
果然，王强又是一口酒下肚，道：
“老许，你说巧不巧，老牛是胃癌晚期，好家伙，我是他妈的肺癌晚期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确实有点巧……
关键是两人都不是那种生活习惯很糟糕的人，所以说命这玩意跟你如何做其实关系不大……
王强继续道：“我呢，大概还有一两年时间，老牛就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行了……”
许墨想起小家伙的话，看来没错了。
“说实话，老许，我她妈是真羡慕你啊！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羡慕你，这张脸怎么就长成这样呢！”刘书似乎酒有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