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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川精致的五官更是棱角分明，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把他身形衬得更为清瘦，他眉眼含笑，和之前死气沉沉的感觉完全不同。
如果不是楚妍亲眼见过他发疯的样子，一定不会想到这样的他也会有陷入癫狂的那么一天。
他似乎认清了现实，放下了过去，得到了释然，所以现在才能如同一个许久不见的友人一般与楚妍打招呼。
他太正常了，反而是显得不正常。
李老板疑惑，“顾总和楚小姐认识？”
李老板也是人精，之前还对楚妍直呼其名，现在就是楚小姐了。
顾川说:“我与楚小姐是同学。”
李老板大感意外，他笑道:“原来顾总和楚小姐是同学，楚小姐，你来了这么久也没提过，还真是深藏不露啊。”
楚妍礼貌性的笑了一下，没有接话。
顾川说:“李老板，我们开始吧。”
李老板赶紧招呼顾川坐下。
楚妍端着茶放在了顾川面前，很快，她便退后，自然而然的离他远远的，顾川也像是看不出她的刻意保持距离，垂下眉眼喝了口茶，神色淡淡。
李老板笑呵呵的说:“这是我珍藏的大红袍，口感独特，有药香，顾总觉得怎么样？”
顾川抬起眼眸，嗓音温和，“确实很香。”
就像是她的气息还残留在空气里，萦绕在他的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