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峻的同时，面带不悦地睨了眼许岁晚。
“怎么了？”
舒姨语气焦急，声音也大，许岁晚站在边上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小姐摔跤了，挺严重的。”
楚妄的口气立马紧张起来，“怎么摔的？”
舒姨叹了口气，很是无奈，“她非要练习走路，怎么说都不听。我想给她上药，她死活不让，真是拿她没办法。”
“我马上回来。”
“我就是跟您说一声，小爷您公事繁忙，别为了这点事专门跑一趟。”
楚妄打住了舒姨的话，“让她听话，我半个小时后到家。”
许岁晚看着男人站起来，她赶紧往旁边退让，省得挡了他的道。
楚妄身影罩在许岁晚的头顶上方，她盯着脚边的一处影子，有些扭曲。她知道楚妄想说什么，“电话是我不小心点到的，我一个字都没有多说，就连呼吸都是压着的，赵小姐不会知道你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想法，想让她不痛快？”
毕竟，是赵思南把她推进火坑里的。
许岁晚该怎么回答呢，说没有吗？那也太假了。
“有啊，我想让赵小姐心里痛一痛。”
不出所料，许岁晚看到楚妄身上撒了一层寒霜，正在逐渐冻起来，她站在边上都能感受到寒意。
“小爷这么不禁逗呢，赵小姐有您罩着，我敢动吗？”
她就算有那心思，也翻不过楚妄这座大山，许岁晚不会让自己送死，去摔得粉身碎骨的。
“不是不想动，是不敢动，对吗？”
许岁晚自嘲地笑开，楚妄还想让她怎样呢？做不到的事，连想都不可以，是吗？
“小爷觉得，我只能挨打，不光不能还手，我的脑子里还不能有任何想法？”
“对，”楚妄话语带着冷调子，“人一旦有了想法，保不齐哪天就会付诸行动，我再跟你说一遍，别动歪脑筋。”
她一口气堵在胸间，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笑的，楚妄问她的时候，她就说不敢有一丁点想法，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，不就没事了吗？
“许岁晚你别忘了，你也不算纯粹地挨打，是你要救你妹妹的命。”
赵思南再有不对，可这顶多算是一场不平等的交易而已。
许岁晚怔在原地，被一盆冷水给泼回到现实中。
她望着男人往外走的背影，许岁晚仅仅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，楚妄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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