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彤拽住了她的手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怕，真的怕。
许岁晚冷静下来，回握住她，“真的欠他们钱了吗？欠多少？”
方妙彤红着眼圈，泪水簌簌往下掉，“没有，我没借别人的钱，但是他们手里有借条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“待在这别动，我去看看。”
许岁晚回到客厅时，看到顾警官拿着那张借条正在看，见她过来，便将条子给她了。
许岁晚只是扫了眼，寒毛不禁竖起，再看眼落款处，清晰地写着方妙彤的名字，还有她按下的手印。
“警察叔叔，白纸黑字，我借出去的可是一百万啊。”
许岁晚将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，可是找不到一点破绽，她将纸对着灯光，男人嘴角拂开抹冷笑，“你不会以为我是设套害她吧？欠债还钱，天经地义啊。”
方妙彤垮着肩膀从里面出来，双手紧紧地交握着。
“岁晚，这钱是我欠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方妙彤扶着门框，这一百万突然压在她身上，她完全招架不住，但她看到了男人警告的眼神。
她颤抖着声线说道，“是我借的钱，可是一时半会还不出来。”
顾警官也很为难，这不是高利息，就是正常的借钱还债，他还真管不了。
许岁晚望了眼方妙彤的脸色，就懂了。
她将借条反复对折了几下，垂下的眸子里，不知道藏了什么情绪，许岁晚将顾警官送到门外，“不好意思啊，让你白跑这一趟，既然她真欠了这个钱，那是该还的。”
“要不，你跟我一起走吧。”
许岁晚深知，她是走不掉的，她替顾警官按好了电梯，面上装着轻松道，“我得留在这，替她求求情，你看她吓成那样，事情得解决呀。”
她将顾警官送走后，脚步沉重地抬起来，回到了屋内。
一个男人同她擦身而过，去外面的电梯口守着，就怕警察还没走远。
许岁晚看到方妙彤被男人拉过去，左边脸上狠狠挨了几巴掌，清脆的声音抽打出浓烈的血腥之气。
许岁晚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，“你住手！”
“你很有能耐啊，敢报警？”
许岁晚推开他，想要将方妙彤护在身后，但男人力道很大，一手又把方妙彤提过来了。
一巴掌扇得小姑娘嘴角裂开，鼻子也破了，满脸的血。
许岁晚拉也拉不开，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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