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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刚长出的月季花苞，摘掉！爷爷刚长出一厘米的小黄瓜，摘掉！桃树上还没长大的小毛桃，扔得满树下都是。颗粒还没饱满的玉米，在地里就地烤了吃，吃得满嘴都是灰。
最后这些，都是顾澜背了锅。
爷爷奶奶不忍心责怪唯一的小孙子，只好原谅他。
以至于顾澜上了大学后，两人有时候感叹：“澜澜小时候什么调皮捣蛋的事情都干，长大了之后反倒聪明又安静。”
就连街坊邻居都是这么认为的。
顾悦吐出鸡骨头，笑笑：“我现在改邪归正了不行？”
顾澜无奈摇摇头：“行吧，我下午联系给你问问。”
顾悦说：“现在就问，最好能让他下午送来。我要所有能找到的蔬菜、水果种子，要那种品种好看又好吃，结的果实还多。还有再弄点粮食种子。”
顾澜：“……”
顾澜放下筷子，起身去阳台打电话了。
下午，就有人来送种子了。
按照顾悦说的，种子非常齐全，市面上能找到的蔬菜、水果种子都在这里了，甚至有些种子不好种植的，都换成了果苗。粮食的种类也多，每样都给了一斤种子。
顾悦开心极了，“你跟他是怎么说的？”
顾澜耸耸肩膀，“还能怎么说？就说实验要用呗！我还帮你联系了种植这些东西要用的种植土和泡沫箱，一会儿就送到。你折腾这些新玩具吧，有个朋友喊我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顾悦头也不抬地挥挥手，脑袋都快埋进种子里去了。
顾澜走过去揉了把她的头发，“有重的话放着等我回家了帮你做，晚上想吃什么？烤生蚝吃不吃？他们约的地方有家烤生蚝不错，我回来帮你带。”
顾悦点点头：“都可以，快走吧你。”
顾澜还想叮嘱什么，见顾悦沉迷数种子，无奈摇着头拉开门走了。
顾悦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