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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力达到了要求。而且，”顿了顿，谨慎措辞，“他上学那会就比较爱玩，晚上很多约会，估计不好约。”
陈丹妮“哦”一声，盖下眼睑。
从陈丹妮办公室出来，宁瑶回了自已的座位，看到桌面上那张卡片，突然想起“大荣”一直没给她打电话。
赶紧拿起手机找到早上那个通话记录。
“喂，你好，海鑫地毯吗？”
“宁助理，你可以叫我大荣。”
语调还是那个语调，在一片寂静的背景中厚厚沉沉的声音，像电波在传播过程中做了杂音消除和主音加粗。
宁瑶心里挂着事，“你什么时候到？这个地毯我们开业典礼要用的，不能耽误。”
“我到了，一直在门口，等你有空了送出来。”
安静了几秒，“你现在有空了吗？”
到了这一刻，宁瑶心头终于浮起一丝异样，是一种自然反应的警惕感。
下意识摸了摸脸。
记得上两次见他都是戴着口罩的。
考虑之后开口，“你把车牌号码报给我，马上送出去。”
对方很快报了一个尾数，“白色面包车，我在这里等你宁助理。”
宁瑶挂了电话，然后打电话给安保部同事。
“麻烦，你找个兄弟，陪同我们客房的同事出去送些东西。”
又报了对方车牌号，“白色面包车，海鑫地产，记得让他签收。”
安排妥当后就去忙别的事。晚上加了会班，下地库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。
因为项目还没开业，诺大的地库车辆寥寥，远远的就看见了她的红色宝马，刚掏出车钥匙，突然发现，宝马旁边还停了辆白色面包车。
空空荡荡中，挤在一起的两辆车显得尤为突兀。
宁瑶紧了紧双眸，脚步放缓，想看清楚那个车牌号码。
突然背后有人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