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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怕就是所谓的领头人一类，领导光环非常重，下面没有不信服他的。
也算当得起一代人的权威了。
他们坐车不到半小时，就到了案发地点。
清燎下了车，发现那片工地旁边还是个学校。不过已经废弃很久了。学校跟公司之间只有一张铁丝网隔着，此刻在风中发出“当啷、当啷”的声音。
废弃学校里面是灰扑扑的墙壁，还有黑漆漆的教室。就算在大白天里，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。
“那学校……”看清燎在看旁边的学校，老头给解释道：“在三年前就废弃掉了。当时那所学校里出了个杀人犯。”
“嗯？”清燎回头问。看到那所学校在她眼里几乎能满的溢出来的怨念。
“据说是有个女生和同学争执，吵架中将刀子捅进了对方的脖子里。”老头回忆着说：“当时好些孩子都看见了，也没法抵赖。”
“那人呢？”清燎问，杀人犯，无疑被她捅的那个女孩儿后来肯定是死了。但是捅人的那个呢？
“进监狱了。一直关着呢吧。”老人摇摇头，他也没注意过这件事的后续。
“哦。”清燎应了声。老人见她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，就也不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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