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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得粗糙外没其他。
可现在，这双手虽然是多年没有干活了，却骨瘦如柴，遍布疤痕。
孙玉媛的房间是单人床，但夏湉每次来都跟她挤在一张床上。
而每次回来的第一天晚上，母女两个都会彻夜不眠，谈天说地。
这几日夏湉在小旅馆没睡好，总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孙玉媛，临近天亮时，她受不住困意睡过去。
再次醒过来时，天色已经大亮。
病房门虚掩着，她被门外刻意压低的对话声吵醒。
“阿姨，都这么多年没见了，您还能认出我来。”
“你跟以前没怎么变，就是个子好像高了些，人也壮实了些，絮絮知道你回来了吗？”
“知道，我们昨天见过了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是孙玉媛的。
而男人的，夏湉认真辨别后确定，是莫凛。
莫凛追到疗养院来了？
以前夏湉在莫家的时候，每周都会来疗养院看孙玉媛，莫凛偶尔会跟着过来，所以孙玉媛认识莫凛。
但他们的关系，算不上特别熟。
孙玉媛知道，夏湉是被迫送到莫家的，而莫家夫妇对夏湉不好，所以孙玉媛对莫凛的态度不怎么好。
几年没见，也不知是孙玉媛怕吵到她才说话那么轻声细语，还是……
夏湉掀开薄被下床，朝门口走去。
病房门左手边的长椅上，孙玉媛坐在那里，眉目慈善含笑。
她早就起来了，梳理过头发，脸色比昨晚好多了。
昨晚在南海湾酒店，夏湉没仔细看莫凛的着装，这会儿再看，他举手投足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息。
西装革履，锃光瓦亮的皮鞋，头发上打了一层发蜡，再也不是夏湉记忆中的模样。
“小凛，听说，你们莫家要去京北发展？”孙玉媛是通过电视的商业报道知道的。
莫凛坐得笔直，微微颔首，“是的，我在筹办的项目是京北那边，过完春节就会去京北了。”
闻言，孙玉媛眼底的笑意更浓了，她亲昵地拍拍莫凛，“那好，春节之后絮絮还回京北，到时候你帮阿姨照顾照顾。”
“当然，应该的。”莫凛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夏湉推开门出去，“妈，我现在都已经自己工作赚钱了，用不着麻烦莫先生。”
“啊？”孙玉媛诧异，目光从夏湉身上转移到莫凛那儿，看来看去。
那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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