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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王师傅下棋这么多年，好像总共输的棋就那么几盘。”
“你们两个别说话，等我下完了，你俩再慢慢拍马屁。”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。
这不是王志的声音吗？马不凡一愣。
他刚想挤进人群看棋，忽然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。
他转身看去，见一个高个子男人站在自己面前。这个人后面有一群穿奇装异服的混混，大概有二三十人，而且手里都拿着链子锁和短铁棍等家伙。
马不凡一愣，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彪形大汉。
这人方脸，络腮胡，黝黑的皮肤，戴一副墨色蛤蟆镜。他身穿花衬衫，阔腿的牛仔裤，脚下是三节头的黑色皮鞋。
“你是谁？”马不凡皱皱眉问道。
“呵呵，不错，见了我竟然不害怕，算你有种。”大汉笑着拍拍马不凡的肩头，露出一嘴的大黄牙说道：“听说你挺能忽悠啊，还有亲戚是香港的什么经理。哥几个今天手头紧，向小兄弟借点钱，你不会不给哥哥面子吧。”
大汉一边说，一边捏住马不凡的肩头。钻心的疼让马不凡立时半边身子有些酸软，摇晃着就要跌倒。
马不凡吸了一口气，强忍住疼说道：“钱可以给你，但你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吧？”
大汉一瞪眼骂道：“想找后账是吧，你小子真不地道。原想让你出点钱放你一马，但看来你是不识抬举啊！”
说话间，大汉抬手打向马不凡。马不凡一闪身，却被打中了肩头。他一个踉跄，差一点摔倒在地。
“呵呵，这么说你是怕我了？“马不凡急退了一步，却直视着那大汉笑道。
大汉被马不凡给气乐了，笑道：“呵呵，我怕你，你小子真敢想。我石虎怕过谁，别说你一个学生，就是道上的朋友哪个敢不给我面子。”
“原来你叫石虎啊，这么说你是东都的老大了，没有人敢招惹你是吧？”马不凡笑道。
马不凡一边说，一边却是在心里暗叫不好。石虎这个人他听说过，相比赵氏兄弟，这个人品行差了许多。他坑蒙拐骗，什么缺德事都干，几乎没有什么道德底线。
他是这一片的混混头，手下有五六十个混混。
“什么，东都老大？咦，你这小子够坏啊，敢给老子挖坑。嘿嘿，甭管有没有人敢招惹我，但今天你是有麻烦了。”石虎冷笑道。
“我有麻烦？不一定吧。”马不凡指指围观的人群笑道。
石虎一愣，便向围观的人群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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