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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悦看着宁瑶杀人般的眼神，略微畏怯，但还是嘴硬。“我就不收怎么啦？我就说她快死了……”
“啪！”
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。
宁明悦错愕了几秒。从小到大，只有她打宁瑶的份，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。
“宁瑶你竟然敢打我？”
想抬手还回去，却被拽住，宁瑶用尽暴戾，把她推倒在地。
像洪水推开闸门，多年积压的委屈和隐忍，终于在此刻奔腾而出。
“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？我是怕爸爸伤心，怕我妈难做，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吗？”
只是，时机和地点确实不合适。
她的声音刚落下，身后的门打开一条缝，护土探出头。
“这里是手术室，请保持安静。”
宁瑶马上清醒过来，但也很快，头发被宁明悦拽住往后扯。
大小姐发疯了，一边喊，一边扯，还一边打。
宁瑶顾不上其他，一手捂住她的嘴，一手扣着她的身体，任由她厮打着，把人往走廊外面拽。
晚上，谢寒舟一进门，看到宁瑶抱着一盘水果，一个人坐在餐厅吃着。
脸色苍白，双眼红肿，神情落寞呆滞。
手术中间出了点状况，但还好李院长力挽狂澜。现在人在lcu，需要观察几天。
结果没有想象中好，但也没有最坏。
谢寒舟走过去，刚想坐下，才发现，她的脖子上，有好几处抓痕，渗着鲜血。
绕过桌子，来到她身边，掀开蓬松凌乱的卷发，看到红色漫延到锁骨处，落在雪白的肌肤上，形成极致反差的夺目美感。
男人饱满锋利的喉结快速滑动了两下。
“谁弄的？”
宁瑶侧了侧头，躲开他的触碰。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