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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姜晓云明白，他已经认出了她是谁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她不甘心，明明她就是按照记忆中姜晓云的模样来学的，她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把自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，她的习惯，她的喜好，她说话的癖好。
没有人拆穿她，没有人发现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。
她以为天衣无缝，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能够发现？
她想不通。
沈北辰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想法，讥讽地嘲笑她的天真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，可是姜晓云只能是姜晓云，你什么也不是。”
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她，姜晓云的反应忽然剧烈起来：“凭什么！她才是冒牌货！我才是真正的姜晓云，她才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鬼！我只是夺回我自己的身体有错吗？”
沈北辰眯着眼睛看她，冰冷的眼神看的她几乎不敢言语。
“你的身体？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的身体吗？还是，你其实也不过只是一道虚幻的意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