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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。
坐上车后柳芳菲的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，瞪视着明轩的表情怎么都算不上和善。她每次参加完宴会都是这种表情，但在明面上并没有不顾面子，明思锐闭目养神并不怎么理会她。
跟女人讲不得道理，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，所以随便她折腾就是。只是他不明白，女人是折腾给心疼自己的人看的，若是没人看，何苦费劲折腾。
她不高兴，明轩心里就痛快，虽然这个情绪在他脸上并不能看出来。感觉到车里一大一小的态度，柳芳菲有些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气馁。只能斟酌出了一句话：“我看见若汐和刘家老太太一起走的，莫非……”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已经有万般猜测，只是这些想法太过没凭没据，她也没有细想，刚刚出来看到宁若汐车子的背影才又想起来这件事。
“乱说什么，”明思锐严肃的看了她一眼，察觉到她眼神中的慌乱柔和了语气：“他们之前并没有交往，现在若汐不过是趁着刘老太太心里脆弱的时候关心一下罢了。”
看柳芳菲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到心里去，明思锐怕她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，进一步解释道：“你也别管那些，刘老太太向来不喜欢这些事儿，提都不要跟她提，只记得不得罪就行了。”
柳芳菲蠕动了一下嘴唇，其实在晚宴的时候她的行为已经算是得罪了吧？对上丈夫的眼神，柳芳菲听话的点了点头，心里却是有些打鼓。
明思锐心里叹了一口气，自己这个妻子左右逢源的功夫不错，看人的眼光却总是差些，但是他们夫妻两个一损俱损，他也不希望她对什么事情都一无所知，遂闭上眼睛解释道：“你只知道刘老太太是h大的教授，知道她社会影响力大，却不知道她的背景。”
“我知道，不就是有个做小生意的儿子儿媳吗？”柳芳菲有些不服气，她也不是不分对象就敢捏扁揉圆的人啊。
“那她娘家呢？”听到柳芳菲的话，明思锐心中的不耐又上升了起来，柳芳菲到底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，两相对比，更是怀念当初看着冷冷淡淡，其实却细心温柔的冷寒烟，若自己说什么，她立刻就能明白，哪里用得着自己如此费心的分析。只是，斯人已逝，想到她只会让自己更痛苦现在的婚姻，不过是勉强维系罢了。
柳芳菲嘴巴蠕动了两下，却终于没有说出什么来，她怎么会去查她的娘家。
“她的娘家在京城，百年书香世家，真正的桃李满天下，”明思锐也不管她听没听进去，自顾自的却是说了下来：“先不说刘家的学生有多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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