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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曦。”
“……嗯，在呢”
空了一会，祁曦感觉到身后攥着衣服的手松开，纪封华重新坐好垂眸认错：“是弟子逾越。”
祁曦嗯了一声：“没事。”
“为师给你带了些点心。”
“师尊不是被禁足在灵心峰吗？怎么下……师尊你，自己做的？”
纪封华看他取出食盒摆了几盘点心出来，不由就开口好奇，话讲一半又不确定的顿了顿，试探性的问。
祁曦的手撑在石桌上，看着他：“不然呢？谁有我闲？”
“嗯……也是。”纪封华一本正经的接了话，“确实没人有师尊闲。”
“你还是吃东西吧，把嘴堵上。”祁曦表示又被冒犯到，直接拿起一块糕点喂给他，“少说话。”
纪封华迟疑了一下，还是张口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