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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又有多少？”
“师尊你心里有数吗！”
祁曦整个人有些楞住，怎么会没数呢，蜿蜒山涧枯骨遍地，万千修士血染鬼渊。
去时白衣血色归……
“你管的太宽了，纪封华。”
纪封华盯着他的眼神里似乎是带上了委屈，最后垂首认错：“是弟子逾越。”
祁曦受不了他这样看自己，那点微不足道的怒气和被顶撞的气恼立马被抚平——
他当然也知道纪封华不会蠢到把自己放到危险里去，但架不住他怕啊……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
他又着重强调了一遍，“听见了没有？”
纪封华没抬头看他：“是，下次不冒险了。”
态度太好了，祁曦根本骂不出来，算了，回头给他把利害都掰扯清楚就好了，毕竟他年纪还小。
祁安：良心不痛吗？
祁曦叹气，真是只能说还好他有自知之明的改了路线。
“是不是打疼了？”祁曦再伸手抚上他的脸，看着这个模样可怜的少年，实在没辙。
“走吧。”祁曦拉起他的手，“不是还受伤了，为师带你去上药。”
昭天阁来人
“为师过阵子要闭关了。”
祁曦给他处理好伤口，淡淡开口，“应该就在宗门大比后。”
纪封华穿衣服的手一顿：“宗门大比之后？”
“嗯。”
等他点头，纪封华立马就问：“能不能等到睢阳秘境之后？”
祁曦已经找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了，“纪封华，我只是收了徒弟，没人规定我要把身心全放在徒弟身上。”
“你师妹九岁拜在我门下，为师只带了一年，后面都是她自己跟着年长的师兄师姐生活，你年纪不小了，应该能做的更好才对。”
“这世上又不是谁没谁就不行了。”祁曦看着他，平心气和道。
“师尊教训的是。”
纪封华猛地惊醒，是了，为什么一定要祁曦带着呢，没他自己又不是不行。
“不过，这回可以听你的，下不为例。”
“离宗门大比结束还有几天，你把伤养好，然后跟为师学几天符箓，等宗门大比结果出来你就继续去禁地待着。”
祁曦有条不紊的和他讲着接下来的规划，声音很轻，夹杂着一丝温柔。
纪封华跟着点头，这安排也没什么问题，就是突然这么交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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