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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者，便没有选择吗？
他讨厌无能为力。
师父死的时候如此，被人欺负是如此，如今被嫌弃也是如此。
龙鸿笑了笑。
“你们也别多心，倒不是小瞧你们，只是我觉得，一个人或许会杀得更尽兴。”
“日后，你们若到长安，记得来找我，如今我身无长物没法给你们信物，但我相信以你们的实力，并难不倒你们，到时候，咱们再把酒言欢。”
赵风和白也互相看了看，再看龙鸿，便都点头同意了。
动辄遇上天境的强者，他们执意留下不但帮不上忙，还是负担。
白也笑了笑。看向马车里，笑得有些揶揄。
“这百花楼的美人儿，殿下如何处理？”
“白也！”
赵风怒喝一声。
白也颤了颤，感觉身体冰冷。
他才意识到他的问题似乎过于敏感，他们与龙鸿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。
龙鸿淡淡地笑了笑。挥手道：“无妨。”
他没生气，也没有解释。
冯糖对他还有用，就算没有用，他想带着就带着，毕竟也是因为自己才重伤的。
马车行到了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。
龙鸿走下马车，静静地欣赏天地间的雪景。
很美。
他说：“二位，是时候了！倘若以后到了长安，记得来找我，我知晓一家小酒馆，酒非常美味。”
他像是给赵风和白也说话。
又好像在跟自己说话。
其实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，那就是。
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的话。
提起小酒馆，无非是给自己活下去又多一分力量。
赵风和白也安静立于雪中。
片刻后抱了抱拳。
“愿殿下一路顺风。”
白也说：
“愿鸿哥一路平安。”
赵风有些吃惊地看着白也。
这么多年，这小子都没有叫过他大哥。
玩心机呢？
龙鸿摆了摆手，并没有回头。
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，回头也无益处。
赵风和白也便走了！身型缓缓消失在风雪之中。
龙鸿轻轻呼了口气。
双手摊开，似拥抱整片天空，接住落下的雪花。
……
人们各奔前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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