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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文峰一脸颓废，胡子长得满脸都是，倒是身上的油腻感少了许多。
“赵芳梅死了。”左文峰站在谢崇安的办公桌前面，沉着脸说了一句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谢崇安神色无异，仿佛左文峰嘴里说的是一个从不相识的人。
左文峰拿出一个大大的档案袋，放到谢崇安的办公桌上，又往他面前推了推，“这是她留下的，你看看吧。”
谢崇安轻飘飘地看了眼左文峰，拿过那个档案袋打开。
里面一一封封的信件，还有两本厚厚的日记本。
谢崇安把信封打开，里面无一例外，都是宁岁和谢崇安的合影、新闻报道。
谢崇安公司开业典礼上，宁岁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报道，还有宁岁豫州分公司开业，巨幅的新闻版面和谢崇安手捧宁岁的脸亲吻的照片……
每一幅合影，宁岁的照片无一例外被赵芳梅划得乱七八糟，还戳了大大小的洞。
“我看了，这些照片和报纸寄来的地址都不一样，甚至不在一个省份。”左文峰眉头皱的很深，“赵芳梅就算托外面的人寄来，她也不可能托那么多人。”
“所以呢？你在怀疑什么？”
谢崇安脸色黑沉，不客气地把那堆东西扔到办公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