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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文洛的脸已经青了。
宁夕依旧抱臂不动，安安静静看着她。
姚文洛转身，阔步往楼下走，把楼梯踱得咚咚作响。
宁夕笑了下，慢慢下楼。
她没去后台，就在一楼大堂站了站，等姚文洛回来。
楼上的包厢内，盛谨言和几位老部下也没聊什么正事。
他请客听戏，仅仅是为了拉拢感情。
姚师长，他叫他“老师”，提到了铁路局葛明。
“……求到了我跟前，我严词拒绝了他。还骂了他一顿。自家女儿都管不好，不知天高地厚，督军没毙了他都算法外开恩。”姚师长说。
盛谨言点燃香烟，吸了一口才道：“还是老师能体谅我的难处。”
“我也警告了他，不许他再托关系麻烦督军。他忠心耿耿多年，督军能不知道吗？
等年后诸事空闲了，是他的跑不了，不是他的也求不来。他再到处蹦跶，我先不饶他。”姚师长又说。
李师长在旁边听着，没说话。
盛谨言很明显喜欢听这席话：“年后再说。”
话题说完，大家说些琐事，盛谨言坐累了，想起身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