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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不住他了。
“祁云宴，竖子！本王迟早将你碎尸万段，就凭你也敢跟本王斗，本王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厉害！”
敏王冷哼一声，“你真以为做了锦衣卫，替父皇办事，就有免死金牌了吗。本王告诉你，本王想要你死，多的是办法！”
“下官静待。”祁云宴勾唇。
“走着瞧！”
敏王瞥一眼战战兢兢心如死灰的大理寺卿，愤怒甩袖而去。
敏王一走，今儿心情跟跳悬崖差不多的群臣们也是半点不想留了，但也没半个人敢再不把眼前这位同知大人不放在眼里，就是国公爷也都客客气气上来告辞，让挤在人群中的归德侯神色尤为复杂。
他何时，变得这样出色了？
“我送嫂嫂出宫。”
祁云宴只看向慕岁宁。
慕岁宁欲言又止，看向宫墙下被拖走的曹氏，她的鲜血淅淅沥沥，拖了长长一路，触目惊心。
“放心，她会跟她的丈夫和女儿葬在一处，这也是她想要的归宿。”祁云宴道。
慕岁宁知道他说的没错，人生的希望已经破灭，为家人伸冤便是她活下来的全部支柱，可一个小老百姓，要状告一位权势滔天的王爷，哪有那么容易？
必须以鲜血，加性命。
慕岁宁顺着幽深的宫道往外走，想说什么，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你……”
“嘉和郡主。”有宫女过来，行了礼，“贵妃娘娘想要见您一面，这边请。”
这是让她必须去见的意思？
慕岁宁指尖轻动，邀她入宫赴宴的理由，就是贵妃听闻她与祁天逸夫妻失和，看来这是来者不善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