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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莫名想要去找方清芙问个明白。
可此刻，他竟然撞见方清芙和褚云烨从民政局出来，两人手里更是拿着结婚证！
结婚证！
周衍铮双眸一瞬猩红，如果她真的是方星雅，她怎么能……怎么能和别人领结婚证！
他的脑子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空白。
在方清芙的眼睛里，他看见了方星雅曾经无数次看他的眼神。
心口倏然一慌，周衍铮手下力道不觉松下。
旋即，他看见方清芙极轻地笑了一声。
“周师长，这种无稽之谈我随口一说，你堂堂师长，竟然也真的信不成？”
“方星雅已经死了，我怎么可能是她？”
不比那晚她来找他时，此刻她的语气那么云淡风轻，理所应当。
可莫名的。
周衍铮却在这一刻无比确认，她是方星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