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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的标准是什么？”
“哎？”
“啊，我也不讲的太概念化了，就举个例子吧，嗯……比如，就杀人好了。”
“……！”
好像听到我说杀人这个词的时候，少女的身体都颤了一下。
但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视线，低下了头隐藏自己的表情。
对杀人有反应吗……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吗？明明看起来这么小，难道说是‘正在进行时’吗……
该不会我碰巧踩到地雷了吧？
嗯……不管了，也懒得管，继续说。
“你觉得杀人是件坏事还是好事？”
“那当然是……坏事。”
“那‘杀坏人’是件好事，还是坏事？”
“……哎？”
“惩奸除恶，大快人心，那肯定是好事，普通来讲都会这么想吧。”
“唔……嗯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笑什么！难道不对吗！”
真是太天真了……现实中的对与错，好与坏，不会分的那么清楚……
“那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，有一个曾经做了很多坏事的大恶人，后来良心发现当回了好人救了很多人，你还会不会杀他？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个反过来说也可以，有一个曾经做了很多好事的人，突然心生歹念杀了很多人，你杀不杀他？”
“……！”
可能是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吧，少女动摇的很厉害，甚至咬起了下唇。
我啊，真是混蛋啊，抛出这种问题……
虽然看上去是在问眼前的少女，但实际上也算是扪心自问呢。
我是放弃了的，那少女你又如何呢？
想了良久，少女耷拉下肩膀，沮丧地回答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嗯，那就继续想吧。”
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其实是下意识的动作，将手放上去后，我才想到这个少女不怎么喜欢我，可能会狠狠地拍开。
却没想到她并没有什么排斥的动作，于是我就安心下来说道。
“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，有答案了，你可能就明白该不该放弃了。”
是了，思考吧，少女，不要停止思考。
可能你会得出与我不同的答案也不一定呢。
到时候就该是我向你请教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