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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吗？”
“当然能，只是有点意外，陆太太居然会给我打电话，我以为你在国内过的潇洒自在，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存在。”
他说的一本正经，末尾透着几分促狭，林向晚咬唇：“陆先生是在怪我，对你关心不够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问题直接反抛了回来。
“我不是怕打扰陆先生工作吗？”林向晚转移话题，嗓音温煦：“洽谈的顺利？”
她不懂经商的事，但多少也知道点，进军欧洲市场，需要跟当地的商业巨头进行合作，单凭借一个人力量，远远不够。
陆锦臻揉眉，实话实说：“不太顺利。”
虽然做足了准备，但这边商人多少对亚洲人有点歧视意味，更不太愿意跟亚洲人合作，让亚洲人进军欧洲市场，同他们分杯羹。
这是他开始就预料到的事，所以并未觉得多困扰，这次来，目的在于试探各个公司的态度，心里有个基本建设。
“抱歉，我什么都帮不上！”
她什么都帮不上，不仅尴尬，还把天给聊死了。
暗自懊恼之际，她听到那边传来门铃声，紧接着陆锦臻声音传来：“陆太太，你该睡了，我这里有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