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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个面朝大海的位置，而她则靠在了张曦身侧，撑着下巴看着大海发呆。
“大海的尽头是归墟。”
“归墟的尽头是海眼。”
“那海眼的尽头是哪里呢？”
……
女孩檀口轻启，声若百灵。
说实话，纵使见惯了二次元小姐姐的张曦都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看，毕竟像这么好看的小姑娘，他从未在现实生活中见过。
当然，他不敢搭话。
女孩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后，起身离开了。
“呼。”
整个沙滩顿时传来一阵阵吐气声。
“她是仙人吧？”
“没看到那个小个子嘛，她动动手指头就给把他给换了个位子。”
“你说……她能不能给我换个位子？我也想看看海。”
……
张曦闻言，顿时满头黑线。
小个子？你才是小个子，你全家都是小个子。
自己最少也有两千斤好吧。
不过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说，毕竟万一有人成妖了来报复他怎么办？
从那一天开始。
女孩几乎每天都来，而且每天都坐在同一个位子。
“九天之外的尽头是玄都，玄都的尽头……”
“那里域外天魔太多了，如果想再往外走，得把域外天魔给杀光吧。”
“大荒，太无趣了。”
女孩抬首看着天上，幽幽叹了口气。
张曦听到这话，终于有些绷不住了。
“我说，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。”
女孩好似一点都不惊讶，只是微微低下了头。
“你有手有脚，有大法力，可以翱翔九天，也可以深入海底……这样的生活还不满足吗？”张曦有些气不过道，“像我们一样，一辈子都只能呆在一个地方，这样的生活才无趣好吧。”
“唔，这样不好吗？”女孩侧头看向了张曦。
“你觉得好？”张曦生生被气笑了，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，但你最少不用担心哪天就被路过的小妖给打杀了吧？而我们呢？哪个小妖要是手贱把我们丢到海里，这辈子基本上就完了。”
他曾经亲眼见到有两个小妖在东海之滨闲聊的时候，顺手拿着石头朝海里丢来玩。
别以为石头在海里和在陆地上是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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