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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排个姑娘过来，陪我说说话，要漂亮的。”姜鹤掏出一张银票，拍在桌面上。
老鸨顿时喜笑颜开，动作熟练地把银票收到袖子里，很快，便安排个姿色不错的姑娘到姜鹤身边，给他揉捏肩膀，陪她说话。
“小女子关莺莺，见过大爷。”女子来了，长得不错，穿着粉色轻纱薄裙，搭着披肩，向他屈膝行礼。
姜鹤懒洋洋道：“给我揉揉肩膀，少不了你的钱。”
听着曲，顺便向关莺莺打听柳湘如的底细，对方虽是青楼清倌人，但原本来头很大，乃是大秦王朝鸿胪寺少卿之女，因为某件事情，家族受到牵连。
家族中男子发配充军，女子入了贱籍，而入贱籍女子一般会进教坊司，但她偏偏来到黑石城，成了海棠楼的清倌人……只怕背后还有人在帮忙谋划。
难怪老鸨说给再多钱，也没办法……感情还有背景啊！
姜鹤心头了然，难怪她认识西域文字，鸿胪寺类似现代外交部门，主要跟其他各国番邦打交道，耳濡目染，认识其他国家的文字，也不稀奇。
而后，姜鹤旁敲侧击，询问关莺莺，柳湘如有没有说如何能和她单独相处，例如吟诗作对，写一首她满意的诗词之类。
关莺莺摇摇头：“柳湘如傲气的很，从不单独接待客人，也没听说她需要诗词之类的东西。”
语气里还有一丝妒忌和酸溜溜的味道。
姜鹤心头暗叹一声。
套路不对啊……
只能另想其他办法，戌时末黑石城便会关闭城门，届时要么留宿青楼，要么有其他亲友房屋居住，若在街上游荡，便会被黑鳞军抓捕，押入大牢。
一曲结束后，余音绕梁。
柳湘如起身向众人微微施礼，而后退去，引起一片叹息之声，显然大家意犹未尽。
见天色差不多，关莺莺热情的询问道：“大爷，今晚你要留宿吗？”
姜鹤看着他，问道：“留宿，可以洗脚吗？”
关莺莺一怔，眨了眨眼睛：“洗脚？”
姜鹤认真点头：“就是你帮我洗脚，顺便按摩一下。”
关莺莺拿锦帕掩唇，笑声如银铃道：“当然可以，大爷留下来，我自然会好好服侍，别说洗脚，伺候你洗澡也可以。”
她当姜鹤不好意思，性格腼腆，来他们海棠楼的男人，谁是单纯来洗脚的，还不是想和她们睡觉。
夜晚，姜鹤留宿，房费10两，茶水费3两，一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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