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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，他怎么就跟温隽妮扯一块了呢？
卓鹤霆的怒气一点一点散了。
“知不知道联系不上你，我差点报警。”其实也差不多了，给她信息不回，电话关机，他丢下一大堆的工作去找她，查了大厦的监控，看她失魂落魄走出大厦，然后进了地铁站。
他沿着她家的那条地铁线坐了整整三个来回找她，心急如焚。
“生病了？不舒服吗?”她脸色依然惨白，低着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有气无力，他的怒火就是这么一点一点下去的。
伸手去探她的额头，想看看是否发烧。
舒淮熙受到惊吓一般避开了，淡淡回了一句
“没事了。”
她走进房里，坐在沙发上，白天情绪波动太大，这会儿有点累。卓鹤霆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，蹲在她的面前，声音轻柔：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我约医生。”
舒淮熙摇头，定定看着卓鹤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：
“卓鹤霆，这几年，温隽妮一直跟你在一起吗？”
答案很明确不是吗？Jane这个名字从卓远科技第一款产品开始就有。
卓鹤霆很快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，解释
：“我与温隽妮只是单纯的好朋友的关系，”
“男女之间有真正的友谊？”舒淮熙反问。
“我们除了友谊还是合作伙伴。从栖宁高中毕业之后，恰好选的是同一所大学，同一个专业。。。但。。。”
“停，不必告诉我细节，我不感兴趣。我只问你，在我与温隽妮之中，你选谁？只能选一个，并且保证与另外一个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舒淮熙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，眼前的卓鹤霆与父亲舒明海的脸在她面前不停变换着。
爸爸，如果你还在世，你选谁呢？会选谁？
这问题多幼稚啊，关于温隽妮，她从始至终没有放下过。
一室的寂静，卓鹤霆起身坐在茶几上，与她面对面对视着，他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