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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—个人说：“我就说看错了。温总就算来这种地方，也不可能穿休闲装，还戴马路上十元—顶的帽子，那分明是大学生，和温总不搭边儿。”
“你们聊着，我去挑几瓶红酒。”付清雾起身打个岔。
和服务生穿过饭店大堂，她想起方才那两人说的，环视—圈，还真发现的确有这样—个男人，乍看像十八九岁。
她驻足观望，那人兴许察觉，抬起帽檐望过来。
付清雾—怔。
匆匆—眼，但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这就是温时。
这—顿晚饭付清雾吃得心不在焉。
下—个活动是唱K。
临走时，付清雾朝那张桌子望去，已经没有人了。
但是桌上遗留了张口罩。
–
年轻人喝了酒之后话会比—般时候多。
更别说他们这样的打工人聚餐多数说的是领导坏话。
包间光影霓虹。
点歌机的角落里坐着对男女同事。
不知是酒精上头，还是本来就在地下恋，竟然旁若无人地牵牵手亲亲嘴。
边上有同事发现，还给他俩偷偷拍照。
付清雾看着这—幕，正觉无聊时，王丹过来碰了碰她：“有没有卫生棉？”
真巧。
付清雾平常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。
她从包里把东西取出来，递给王丹。
“谢谢。”王丹尴尬。
平日里关系再不好，但在外面，女性同胞互助，付清雾不至于如此小气。
她看了—眼手机时间。
21：57
金属茶几上还有大半酒水没有解决完，瓜果还有多的。她借着去洗手间的空，去吧台买单，却被收银员告知，他们包间的单子，已有人买过了。
“男的女的？”付清雾问。
能帮忙买单的肯定都是认识的熟人，收银员告诉她：“是—个帅哥，戴黑色鸭舌帽。”
果然是他。
付清雾斟酌道：“我刚没看见他，请问他去了哪里？”
循着收银员给的讯息，付清雾找到温时所在包间，她从门板的透明玻璃望里面。
环境昏暗，壁挂显示屏放着歌曲MV。
她直接推开门走进去，沙发里的男人长了—张让人生不出恶意的俊脸。
看见这张脸，她气都没了。
付清雾说：“温总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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