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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太久没练了，胳膊上的肌肉回缩了，但我的体脂率很高的。”
温月在罗思然的胳膊和腿上好奇地捏来捏去，罗思然被痒得缩着脖子一直咯咯笑。
“高考后你要不要也去学习散打？”
“我吗？”温月认真地想了想，“我不喜欢和别人打架。”
罗思然摇头道：“学习散打，不是说学会了就要去和别人对打，但至少能反抗找机会逃跑，往小了说是保护自己，往大了说是预防家庭暴力社会暴力。我们女生学习散打，就算学习很多年，也不可能打得过膘肥体壮的男人，这是先天性决定的因素。但是散打，能够教会你勇敢。它给你勇气，不向欺负你的人低头，它给你勇于反抗的底气。”
温月看着她的眼神亮亮的，“好，我高考后就和你一起去学。”
罗思然笑着点点头，“散打带给我太多的好处了，自从我腿脚有些功夫后，谁打我我就打回去，邻居小孩再也不敢欺负我了。上学后其实也有些风言风语的，因为我妈回来找过我一次，就说那些闲言碎语，什么我妈找到有钱人就想把我接走这样的话。我肯定要反击的啊，她们一群女生就围着我抓我头发，我直接一顿扫踢，她们全被我撂倒了，从那之后就传言我是什么扛把子了哈哈。”
罗思然语气平淡轻松，温月听起来心里却很不是滋味。
她拉过罗思然的手，“我教你物理数学，你教我散打。”
罗思然伸出拳，“成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