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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记得昏沉的兽瞳中似乎看到了金色的光芒。
作为研究所的所长，他自然知晓帝国系统内现存所有S级雌性的名单以及她们的伴生植物，脑海中快速掠过那屈指可数的几个名字，眉头蹙得更紧。
据他所知，没有人的伴生植物分泌的信息素是金色的。
他不禁有些茫然，那会是谁？
莉娜耸了耸肩，重新端起茶杯：“看来你也不知道，只能等栗栀宝贝醒来问问她了。”
“小栗栀？”宿璟讶然：“这和她有什么联系？”
“不知道，昨晚我随蓝珩和江阅赶来的时候，就看到你和栗栀宝贝同时昏倒在地上。”
宿璟的心顿时揪起：“她还好吗？我当时兽化了，有没有伤害她？”
“没有，放心。”回答他的是从楼上下来的蓝珩，镜片后的目光淡淡落到他身上，打量一周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宿璟看到他，目光顿时下意识充满不善和排斥，像是炸了毛的狐狸：“姓蓝的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蓝珩没有理会他无用且敏感的情绪，开门见山地问出他内心纠结许久的问题：“有件事正好想问问你。”
“有人说了一句话，信息素测出来是无，就一定是无吗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宿璟微愣后脑中快速思索出了答案，却没有直说，而是抱臂环胸抬起下巴，斜睨他，一脸臭屁和傲娇：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
蓝珩顿时握紧拳头，靠着强大的情绪管理能力，压住内心想揍人的冲动，徐徐吐出一口气，简单跟他讲了在他一意孤行冲去星盗组织后发生的所有事情。
从江阅去找他，到他派人保护栗栀，斯科普把栗栀掳走又还回，还有失控兽化的他被江阅带回来的全过程。
宿璟听完后，脸色顿时沉了下去，阴云密布，咬牙暗恨：“毒蝎原来就在首都，还绑架了小栗栀，真是该死！”
蓝珩引回正题：“所以，他做的那些事情，还有说的那些话，你怎么看？”
宿璟沉默半晌，结合前因后果和事件背景，这句话在他心里，掀起一个非常大胆又极度不可思议的猜测。
“信息素测出来是无，只有两种可能。一种就是像我妹妹那样，因为信息素被过度消耗导致的反噬溃散。”
“还有一种。”在蓝珩和莉娜好奇又专注的目光中，他声音微涩，有些艰难地出声：“是仪器检测不出来。”
“实验室内的仪器最高可以检测到SS级的信息素，如果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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