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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。
“重点是——我……一旦我改变了这一点,事情就会有所不同。”“这真的会让事情变得更好吗?到最后你还是同一个人。”非小孩叹了口气。
“当李素音需要你帮忙的时候,你不会用同样的借口吗?还是等你的同门终于找到脊梁骨,联合起来对付白美贞了?”现在声音不一样了,更低沉,更成熟。视线的余光里,有什么东西在闪烁。那微光似乎冲破了她脑海中的乌云,有那么一刻,她找到了清醒。
“……也许吧。”凌奇低声承认。“但这是我自己将来要解决的事情,而不是与扰乱我头脑的该死的寄生虫讨论的事情。”“什么…?”幻觉开始出现,它孩子气的面容噘起了嘴。
凌奇的手猛地一挥,一道金属条向上射向了她眼前闪烁的景象。一声尖锐的尖叫打破了寂静,也打破了世界。她周围的一切都在动摇:倒影、黑暗,甚至是再次袭上心头的疲倦感。一张闪闪发光的网,错综复杂,悬挂在她面前隧道的天花板上。它的主人是一只小猫大小的蜘蛛,身上有闪闪发光的银色甲壳,从上面掉下来,围绕着埋在它腹部正中央的刀痉挛。当它撞到齐脚踝深的水中时,激起了水花。凌琪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,血管里重新燃烧着怒火,用尽全身的力气,一次又一次地踩下脚,直到那该死的东西终于停止了抽搐。“别打扰我,”她低声嘶嘶地说。她弯下腰,把刀从尸体上拔了出来。
她只能盯着刀尾粘着的乳白色长方形形状。她能感觉到里面有气。她记得李素音的室友曾提到过一种叫做“兽核”的东西。也许就是这样?
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东西。感觉就像是温热的石头,一点也不肉质,所以犹豫了一会儿,她把它塞进了腰包里。随着愤怒和肾上腺素的消退,凌奇发现自己的思绪又回到了最近的磨难上。她现在知道这不是真的,只是另一种幻象扭曲了她自己的想法,并将扭曲的结果重新呈现在她的脸上。她最不想的就是回想自己过去的生活,但那只愚蠢的蜘蛛却把这一切拉回到了最前面。现在,她无法停止思考这个问题。她阴沉地盯着前方的隧道,仔细地研究着是否有更多的网或任何其他陷阱的迹象。她甚至在前进的过程中,还用力感受着自己修炼出来的那股模糊的气气。但尽管她尽了最大努力,她仍然心烦意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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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奇没有说谎。她不喜欢伤害人,也不喜欢抛弃人……但她必须把自己放在第一位,而在她之前的位置上,根本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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