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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洋为了“灵阶异兽的完整脑膜”，狠狠咬牙答应了下来。
“师叔，我相信周师兄一定能学会！”
“哈哈哈，那就好，那就好啊，我这就去解剖... ...额... ...我这就去打电话，让人把脑膜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嘟嘟嘟... ...”
电话挂断了，好像生怕江洋后悔一样。
江洋放下手机，捏了捏眉心，感觉心好累，不过，这样一来，【欺骗药剂】就只剩下“第二十三个人格的真心眼泪”了。
他拉开抽屉，取出一个笔记本，用书签拨开笔记本，翻了两页，笔记本上写着：
“褚思存，灵域境，没有左肩左臂。”
他取出圆珠笔，在“褚思存”这个名字上，画了个圆。
放好笔记本，关上抽屉。
江洋来到窗边，打开窗户，对着前方黑夜，开口道：
“告诉你的上级，我要用【守护序列八：冰雪小熊】的后颈毛，或者【守护序列十一：灰白巨蛇】的鳞片，其中的一个，换一份【第二十三个人格的真心眼泪】。”
说完之后，
等了一会儿，没有回应。
江洋关上窗户，回到床上，关灯睡觉。
东南战区总备部。
总参谋长汪度看着发来的信息，抬头看着会议室上首，因为深夜会议而脸色阴沉的总司令段迟林，心中暗暗叹了口气，
算了，自己处理吧，别跟他说了，不然又该生气了。
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