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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辞：“……”
他没有看错吧，他家爷被……调戏了？
秦臻左手拿着盘子，右手捏着夹子，保持着这个姿势，一个男人勾着他的脖子。
宋九莫反应过来，连忙松手，现在这一幕简直就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，尴尬到家了。
尬的她脚趾都能原地抠出三室一厅。
心里直接把秦殊八辈祖宗轮番问候了一遍，草！
早知道刚才揍他的时候就应该下手再狠一点了，打死最好！
秦臻盯着她懊恼的神色看了几秒，黑色的眸子沉静得让人一眼望不底：“宋九？”
“是。”宋九莫连忙回了神，左脚脚背猛搓着右脚脚后跟：“刚才……是你弟和我说这是暗号！所以都怪他！”
秦臻的黑眸盯着她。
“爷。”程辞走进来，一时间不知道尴尬的说些什么了：“内啥……这的确是二少给的暗号。”
想起说暗号的时候秦殊拍自己屁股上的那一下，程辞表情：……
宋九莫这才将目光落在程辞身上，高个子，长相可以，黑色西装。
她试探问了一句：“你是秦殊说的那个助理？”
程辞下意识点头：“对啊。”
看着宋九莫默默举起了手，程辞立刻捂住自己的屁股：“不用对暗号了，宋九是吧！我对你的印象很深刻！”
敢打他们爷屁股的人，面前这位可是第一人，还是个男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