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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，王越试探问道：“需要我去查一查郁娴小姐为什么去医院吗？”
商缙步履不停，往前走去，“不用。”
郁娴在欧洲玩了一周，飞机临起飞的时候，商缙恰好打电话进来。
“还在瑞士？”
“对啊，要回去了。”
“没其他想说的？我听江铮说你跟他太太在瑞士的医院碰见了？”
郁娴：“嗯，说了几句话，我是陪乔茵去的医院。”
那边没说话，过了会才说道：“那就好，你身体没事就好。”
郁娴心里突了一下，隔着电话，她看不到商缙的表情，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郁娴站起身，“我先挂了，要登机了。”
“不回燕京吗？”
郁娴：“不了，沪市还有工作。”
只是郁娴到沪市见了停机坪外的几辆车后，还是惊讶住了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郁娴身后跟着乘务服务人员拿着行李，她穿着大衣，走上前。
王越回头看了一眼，那窗户降下半截。
郁娴心里那不单单是咯噔了，有种莫名的原子弹蓄势待发的紧张感。
心里惴惴，她面上却是另一副光景，眉目柔和。
“你怎么来沪市了？”
一周时间，商缙心里想了很多很多，想她去医院做什么，以郁娴的小心程度，他想查也查不出什么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