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朵朵一看，眼睛一亮：“居然有照片！”
“你似乎还很开心？”塞缪斯的声音轻飘飘的。
朵朵用照片挡住脸，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眸。
“听说这是你的杰作？”塞缪斯双手抱胸，大有追究到底的架势。
朵朵低下头，似乎想将整个脑袋都埋在照片后面。
塞缪斯不客气地将她手上的照片抽掉，蹲在她身前。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看你脸色不太好，所以就给你加了点颜色……”朵朵小声道。
“不错，颜色是有了，但脸没了。”塞缪斯望着照片上那张被画得十分扭曲的脸，表情也扭曲了。朵朵竟然敢趁他昏迷的时候在他脸上胡作非为，这也就算了，偏偏这张脸还被他的亲信们看到，现在几乎人手一张照片，据说还有十分拉风的合影呢，就差没裱起来展览了。
难怪有很长一段时间，他的手下总喜欢笑眯眯地盯着他的脸看，还亲切地打招呼：“大人今天也是容光焕发。”
什么容光焕发？纯粹是在看他有没有把脸洗干净吧？
要不是上次无意中在古泽的相册中发现了这张照片，他还被蒙在鼓里！
古泽还给照片命名了：鬼神不惧！
他当时就差点化身鬼神了。
“说吧，做坏事的孩子，该怎么惩罚？”
不就是一个小恶作剧吗？还要惩罚，塞缪斯真是忒小气了……朵朵暗暗腹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