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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，盛海很快就射在了自己手里。
“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直播了。”
盛海还没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，就听见耳机里囚鱼的话。
“大家会觉得我很脏吗？”
余有生盯着地上自己尿出来的黄色液体，双腿上湿哒哒的，挂着乱七八糟的黏液，眼神有些恍惚。
【怎么会！鱼宝宝最可爱最干净了！】
【我就是喜欢脏脏的鱼宝宝！鱼宝宝怎么样都是最好的！】
【氪佬你快出现吧！你老婆要没了！呜呜~我快要哭了，小鱼儿不要走啊！】
评论区一片哀嚎，粉丝们疯狂地刷着礼物，极力挽留。
余有生没有太多的情绪，可能是哭多了，声音哑哑的。
“可是我就是喜欢玩得这么脏，我还喜欢有点疼的，大概我真的是一个骚货吧。”
余有生吸了吸鼻子，转过身，靠着床坐在地上。
“这是我的一个小秘密，我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，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，可是呢，就在几天前，这个秘密还是被人发现了，那个人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，就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一个骚货，也唯独不想被他知道。”
“所以啊，在被他发现我还是个色情主播之前，我要赶快逃才行。”
余有生和粉丝们说了一些告别的话，匆匆结束了直播。
他最后一次把自己埋进盛海的卫衣里，让他的味道把自己包裹住，无声地哭着。
盛海从厕所里出来，背着书包，想要打辆车直接赶去余有生的公寓，手机上却又再次收到来自Whale的消息提示。
是囚鱼发来的私信。
【囚鱼：我以后大概都不会直播了，为了感谢你一直的支持和陪伴，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，除了线下见面，等你想好了再回复我吧。】
盛海停下了脚步，他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