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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。
她从没低声下气过，凡事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，高兴了就做，不高兴就撂挑子，从来没人能左右她的情绪。
而唯一可以让她有所改变的就是陈宇，可陈宇也不能让她丢掉脸面，放下面子。
宋暖没再多说一句话，转身叫了夏天，往外走。
夏天在原地迟疑了下，转头又看看陈宇，最终还是跟着宋暖出了门。
随着门关上的声音，屋子里又回归于平静，静的连指针的走动声都清晰可闻。
陈宇面对着大面的落地窗，窗外并不黑暗，成排的路灯照着，小路旁的树木都清晰的很。
陈宇站在那里，兀自出神。
其实他是讨厌自己，讨厌那个因为她一句话就动摇的自己，他讨厌，他厌恶，却总是无可奈何。
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是三分钟热血，是不是又是因为新鲜有趣，是不是因为无聊时的消遣或者是幼稚的成就感。
而过了那个劲头，就会再次散场。
可是他不能要求她做出改变，变成自己希望的那个样子。
既然不合适，那就应该及时止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