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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吃了？”
他好凶，骂人骂的很不客气：“我真是后悔收了你这个学生，你太让我失望！”
慕思得刚想上前一步，就被舒兰舟拉住。
小姑娘喝多了酒，走路都不太稳，但嘴皮子还是很利索：
“嗝……”她打了个酒嗝：“我早就不是你的学生，你喊什么喊？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韩教授，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吧？因为易学长的论文发表，让你丢了脸？”
“嘻嘻，丢脸就对了，难不成你还指望让林牧瑶给你长脸，就她？一个连论文都抄袭，只想踩着别人上位的人，美不死你！”
她白了韩伟成一眼，脚步一歪，身体晃悠了两下。
“小心！”慕思得上前扶住她，目光不悦地扫向韩伟成：
“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，舒兰舟不是谁都可以肆意辱骂的人，你再敢说她一个字的不是，别怪我让你难堪！”
“你……”韩伟成这人最是爱惜羽毛，又自私自利还欺软怕硬：
“我不跟你们废话，一帮学生喝的酩酊大醉，简直是成何体统，你们一个个的好自为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