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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地笑了笑：“你不说，我还没发现。”
她当然听得出，自己这个同事主动同自己说话，并非讨好，不过是看她刚刚被盛厉寒救了，现在说这个，给她添堵罢了。
她也不在意，对盛厉寒从来没有期望过，自然不会因为盛厉寒将她当成替身而不高兴，反而该感谢这位同事，给她解了惑，也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她和盛厉寒之间是绝无可能的。
她对盛厉寒而言，不过是个替身，哦，还是个可以纾解欲望的替身。
盛厉寒和宋嘉宜说了几句话，具体是什么，苏晚晚没仔细听，她在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把这件礼服的钱给还上。
当然，她也没那么强的道德感，实在还不上她也不会硬还，这么多钱肯定是没有的，但或许，可以从其他方面……
盛厉寒虽然站在宋嘉宜的身边，目光却更多地落在苏晚晚身上，只是苏晚晚连一个眼神的回应都没给他。
宋嘉宜的目光也时不时落到苏晚晚身上，只是她的举动隐晦，没人察觉。
底下众人也只觉得她在随意看看。
苏晚晚倒是察觉到了，她忽而凝眸，对上宋嘉宜的视线。
宋嘉宜对她微微一笑，而后淡定自若地移开视线，丝毫没有看人被抓到的尴尬。
苏晚晚眉心微蹙，总觉得她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