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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嫁给顾辞，惶恐极了。
如烟转身，冷静道，“我嫁或不嫁他，与你有什么关系呢？萧墨，我曾经爱你，同你成过亲，所以这辈子就不能再喜欢旁人了吗？我是什么物件吗？还是打下了属于你的烙印？或者你要跟我说，那个高高在上的萧相爷如今后悔了，突然爱我爱得不能自拔？”
她顿了顿，语气平静，“萧墨，别再闹了。我没有下一个十三年与你纠缠，失去了便是失去了，懊恼追悔也没有用。”
“何况，你懊悔的不过是失去本身，难过也一样，并非因为我。”
萧墨从前做的太糟，言语又太空洞，他难以证明自己，更执着问道，“你要嫁他吗？”
如烟轻笑一声，“是不是因为是顾辞，所以你才会反应这么大？如果今天我喜欢的是王五赵六，你倒更能接受。”
不是，当然不是。
萧墨对于她喜欢别人这件事，一开始的确难以接受，可现在，他学着叫自己接受。
是他先做错了事，将爱她这件事忘了。
她可以跟他赌气，哪怕暂时同其他男人相好，都没有关系。
只要，最后那个人是他就行。
“如烟，不要那样快嫁人。请给我一点时间。”萧墨呼吸声变得沉重，他压抑着情绪，碾碎所有自尊，企求道，“你可以喜欢任何人，和谁在一起都没有关系。只求你，给我一个喜欢你的机会。”
“我不会再冲动，更不会叫任何人发现，包括顾辞。如烟，我只想要对你好。”他语速极快，生怕被打断，“如果，你还是不肯原谅我，不喜欢我，我不会再纠缠你。”
如烟不禁诧异，不可置信，“你要，做我的秘密情人？”
萧墨从来都是个很有傲骨的人。
萧墨的二伯将郑国公的爵位从大房抢走，后来他发迹，萧正松想要和缓关系，将爵位拱手想让，萧墨半点颜面不给，压得整个二房除了空爵位架子，再无出头之日。
如今倒肯折腰做这等事。
萧墨看着如烟因吃惊圆睁的一双杏眼，柔缓了声调，“是，请你允许我做你的秘密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