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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素钦起身，邀请，“一起吃早餐？”
“好。”
两人一起前往二秦餐厅。
冤家路窄，在餐厅，秦颜晚看到了顾景曜和苏苏。
昨晚发生了那些事，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顾景曜，他神色一如既往淡漠。
而苏苏一只手托着下巴，脸上笑意盈然。
秦颜晚垂下目光，却刚好看到，苏苏将脚从高跟鞋里拿出来，用脚趾夹住顾景曜的西装裤脚，摇了摇。
“……”
秦颜晚收回目光，没再看，和沈素清一起走向无人的餐桌。
顾景曜抬起眼，冷冷的。
苏苏顿了顿，收回了脚。
只是不知道，他这突如其来的冷漠，是因为看到秦颜晚和沈素钦在一起，还是不喜欢苏苏这么没分寸？
秦颜晚和沈素钦各点了一个套餐，服务生送上来的时候，秦颜晚才发现，菜单上写的“万紫千红”，居然是各种海鲜熬成的粥。
……她还以为是紫芋头、红萝卜、黄玉米粒熬的粥呢。
这个取名，也太抽象了。
秦颜晚为难，生病不太能吃海鲜。
但点都点了，直接不要了，又挺浪费的。
秦颜晚还在想怎么办，沈素钦已经自然而然地将她那碗粥，跟自己的青菜肉沫粥对换。
“跟我换就可以。”
他居然注意到她的为难……秦颜晚拿起汤匙，感慨：“沈教授太体贴了。”
沈素钦弯唇：“那我不体贴一点——冒昧问一下，你跟我大哥，达成了什么交易？”
他只是做了引荐，并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交谈，并不清楚她跟他大哥之间的事。
他主要是担心，秦颜晚为了摆脱顾景曜，出卖碧云给沈氏，这要是让顾景曜知道了，她一定没好下场。
再严重一点，可能还会，触犯法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