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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晚拒绝，转头离开。
江清晚回过神来，眼中划过一抹气急败坏。
方云起看在眼里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。
社长办公室。
江清晚将报告放到方云起的手上后便退到一旁，心中满是忐忑。
早在她考核前，工友就和她说过，方云起的要求苛刻又严格。
即使她和方云起有着五年的书信往来，江清晚的心里还是没有放松片刻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方云起放下了报告，点了点头：“你通过了。”
江清晚微微一怔，心里还有些不真实。
“真……真的？”
方云起认真道：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说着，他朝江清晚眨了眨眼：“我对你的文风很了解，五年的书信可不是白写的。”
江清晚的大脑有片刻的宕机。
方云起好像又变成了那个随和的笔友。
她怔了好一会，才愣愣道：“谢谢社长……”
“不用谢。”方云起依旧笑眯眯看着她，像是一只狐狸，“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江小姐，你想赴今天晚上的约吗？”
“如果不想，我可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