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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问题！
“身体诊断书……人格分裂症晚期……”乔涉的眼神一下一缩：“这不是我祖母吗？”
他祖父开的上世纪的精神病福利院里，怎么会有他祖母的诊断书？
“人格分裂？他们从未说过……”乔涉的眼神越来越沉，直到他转过去，看到了纸背上写的一行字。
“xx年火灾幸存者人体报告。”
火灾？幸存者……乔涉看到那个年份的时候，心里渐渐冷下去。
越来越凉，好像被什么浸透了身体，变得单薄又空洞。
“你看出什么来了？”清燎正探头往他的方向去，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，门口的光一下被人遮住！
那帮人那么快的赶过来了！清燎往门口看去，看到院长站在门口，还有医院剩下的医生护士。
没有一个病人。
那是正常的。因为这里的病人，就真的只是“病人”而已。
乔涉迎着他们的目光，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验证报告：“xx年生化实验，是你们的杰作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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