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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杂。
“表妹，你别走。”
一句话说的百转千回，让张倾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了。
“皇上，您这是？”
张倾本来想去端杯清水给康熙润润唇。
“别走！”
康熙死死的抓住张倾的手，有些疲惫的丹凤眼里露出一抹脆弱，嗓音里也暗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。
梦里，他亲手杀死了表妹，梦中表妹吐血的画面无数次的在他脑子里魂绕，让他余生都活着愧疚和悔恨之中。
醒来后察觉不过是大梦一场。
虽然那梦如此逼真，但梦醒后看到魂牵梦绕的脸。
虽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没有了百转千回，没有哀怨欢喜。
可他牵着的手确实温暖的，只是不复梦中的柔软纤细，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硬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