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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脑子都是梁训尧在吻她。
“什么时候去复诊？”梁训尧再一次问道。
“还没想好，最近请假太多了。”钟息清依然选择了回避。
梁训尧因为急着赶去医院查房，没再多言，匆匆离开了。
钟息清觉得松了一口气。
“息清，今天我们要去看个项目，你马上跟我走。”关照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了她。
钟息清很意外，正常一个项目应该是由她自己去挖掘，而不是由老板来指派，即使要指派也不会这么着急，没有任何准备。
钟息清只能抓紧时间在汽车上翻看资料。出乎她意料的是他们要去看的项目居然是一个养猪场。
钟息清和关照在臭烘烘的养猪场，只呆了半个小时。
他们先是听了场主的介绍，然后大致察看了养猪场的设施配置，最后看了经营日志和财务数据。
这个养猪场其实一直经营得还可以，但是现在因为污染环境，被政府勒令整改。
他们需要上一整套价格高昂的环保设备，场主迫于经济压力，寻找起了投资方合作经营。
回公司的路上，关照问起了钟息清的意见。
“息清，你怎么看的？”
“这个养殖业我完全不了解，我需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。”钟息清很认真地说。
“这个场主快撑不住了，我们要尽快给答复，否则他就卖了。生猪都要出栏，时间不等人。”
关照也一筹莫展，他一个富二代，也从来没见识过养猪场。
“好的，我一定加快速度。”钟息清说。
回到公司后，接下来的整整一天，钟息清都能闻到自己身上有股猪屎的味道，她都不好意思靠近同事。
一到下班时间，她就赶紧跑回了家，她要洗个澡。
钟息清打开门的时候，梁训尧推着一个行李箱，正在检查自己的证件。
“梁医生，你要出门吗？”钟息清主动打了个招呼。
“对，我陪老师参加会议。”梁训尧收起了证件。
“一路顺风！”钟息清笑着挥了挥手。
“你每天睡前要记得检查水电和天然气的开关，有事跟我联系。”
梁训尧很细心地关照她。
钟息清因为觉得自己身上有臭味，就躲得远远的。
“好的，你放心。”
“为什么又躲着我？”梁训尧看到钟息清绕着自己走，脸色不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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