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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高文，就忍不住喃喃自语着：“真是太难以想象了。竟然就这么……这么轻松的……”
当然了，对于真正了解情况的人来说，这种轻松根本不奇怪，完全是正常现象。
从名望上说，作为日耳曼将军的阿瑟，在日耳曼地区的威望本就仅次于法兰克的克洛维。
这种排名在阿瑟获胜，砍掉克洛维的脑袋之后，又发生了根本的转折。现在的阿瑟就是日耳曼地区的带头大哥。
从力量与权威上说，阿瑟同样是最强的。一场夜袭击垮了克洛维引以为傲的禁卫军，以及法兰克圣骑兵，还有日耳曼狂战士三支精锐，自身损失却极为轻微。
不列颠铁骑与阿尔托里乌斯的力量，震撼了每一位参与此战的日耳曼人，让他们根本提不起反抗之心。
最后，就是实际利益了。
这或许是最重要的一点——那就是，追随阿尔托里乌斯·潘德拉贡的话，可以吃饱。
尽管阿瑟提供的仅仅只是黑面包而已。
而且是通过第三法的无限魔力供应，无限制造出的，几乎没有什么味道，单纯可以填肚子的黑面包而已。
也就是前文中说过的东西。
但是那又如何呢？
对于那些骑士以及贵族来说就是垃圾，看都不会看一眼，甚至连阿尔托莉雅都会吃腻的东西，对于这些日常生活在饥饿与赤贫状态的日耳曼人来说，那就是好东西。
灾民还算人吗？
不要说黑面包了。
草根，树皮，泥土，都是可以吃的。
追求口味或者享受什么的，之前就因为绝产而绝望的日耳曼人根本想都不敢想。
就算投奔了克洛维，就算要为了法兰克的狼王的野心，在战场上奋战，他们得到的东西也绝对不多。
发来的粮食聊胜于无，很多时候只是添了一丁点麦粒的清汤。甚至就连这点东西也会被更强壮，残忍的混蛋夺走。
在归顺阿尔托里乌斯·潘德拉贡后，日耳曼将军一口气砍了上千颗脑袋，把军队中的刺头杀了大半。绝大多数理由都是这个。
“名望上，实力上，利益上，所有的一切都有利于陛下。”
阿格规文的声音冷静中透着一点愉悦：“没有任何理由失败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的，或许吧。”
不自然的活动着手腕，高文对自己的兄弟说：“但是，我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，在这之前我们吃了这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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